们的!”

不远处的余明听见了,好心提醒道:“记住白姐定下的驾驶员守则,工作期间不许饮酒,违者直接开除。”

张刚缩了缩脖子,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院子里正在跟其他工人说话的白棉。

确定她没有听见,才拍着胸口提醒严明和吴松:“这规定是白姐亲自定下的,咱们都得好好遵守,不然后果会很严重!”

严明和吴松直接表示:“没问题。”

原先他们在部队,也有不能饮酒的规定,这完全是为他们着想,避免酒后误事,车毁人亡。

知道陈洪四人手头紧,身上几乎没有余钱,白棉临走前特意嘱咐余明,让他预支两个月的基本工资给他们。

白棉走后,余明就办好了这件事。

看着手上的九张大团结,曾多次负伤被子弓单打穿胳膊都没流泪的四个人,在这一刻齐齐红了眼眶。

回云水县的班车已经没有了,白棉就在附近的招待所订了间房。

随后来到附近的邮局,往部队里打了一通电话。

听到男人的声音从电话线的另一端传过来,白棉的思念喷涌而出:“你在忙吗?会不会打扰到你?”

贺骁察觉到妻子的情绪,声音变得更加柔和:“不忙,只是每天都很想你。”

白棉的耳朵有点痒,忍不住挠了下:“真的假的,你这个大忙人忙起来饭都忘了吃,还会记得想我吗?”

电话里传来男人低沉的笑:“每天晚上都在梦里见你,难道小白没有梦见过我?”

白棉的脸腾的红了,下意识否认:“没有,累都累死了,哪有时间做梦!”

贺骁不信:“真的?”

白棉干咳一声,勉强吐出半句实话:“好吧,有梦见你,只是你不理我,气得我从睡梦里醒来,半天都睡不着。”

前天她就从梦里气醒了,却不是贺骁不理她,是她梦里多长了一个东西,想对他做不可描述的事,结果他不让,她就给气醒了。

醒来后,还受梦境的影响,让她怀疑狗男人是不是不爱她,不然为啥不肯为她做出一丁点牺牲。

“是我的错,我不该不理你。”

贺骁丝毫不觉得媳妇的梦境荒唐,十分好脾气的哄着她:“下回你来兴城,我躺着不动给你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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